精神病其实是外星人 中国天眼被接收到外星人警告信号( 二 )


精神病其实是外星人 中国天眼被接收到外星人警告信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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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春六院,护士坐在走廊里值班 。
倍感医院压抑的男人歪着脑袋问:“你说马莉我是不是得跑?”
永远忧心忡忡的创业者对着镜头说:“昨天我生日,蛋糕忘了给你留了 。”
不承认往可乐里兑药的吸毒者信誓旦旦地告诉护士:“你问马莉,她看到了 。”
但马莉始终站在镜头之外,无所回应 。“我希望我的影片能够进入到他们的内心,让他们自己来传达这种感觉 。”所以她选择和观众站在一起,只负责倾听 。
这种毫无打扰的倾听,去除了同情和凄迷,让患者自己走到舞台正中,沉默者自然开口,到达了“导演被拍摄主体信任,片子值得被观众信任”的效果 。
“根本不是精神病,这是死亡的真实体验”
很少有什么病症是凭空而来,精神病也一样 。
马莉的纪录片,让观众关注到了精神病患者内心挣扎之外的外在困境 。
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,经历过父母离异,经历过抢劫犯罪,在少管所里被灌了铁砂的管子削(打),精神崩溃,患上了抑郁症 。
他说,“根本不是精神病,我这是死亡的一种真实体验 。”
突然而来的哽咽,他用读诗的语气,一字一顿地说:“你们不了解单亲家庭的孩子,没人理解他,没人开导他,如果有人带带,都是好样儿的,都是孝子贤孙 。”
“小伙子你为何这样忧愁,为何低下了你的头……”病友的歌声响起,很少可以洞悉拍摄者情绪的纪录片,被这个小小的蒙太奇,透露出导演的悲悯 。
除此之外,创业后的躁狂者,离婚后崩溃者,吸毒失控者,酗酒犯罪者……特征十足的时代,变动的社会,复杂的人性,借助精神病患者铺陈开来 。
他们从那样的环境中来,接受治疗、疏导,是否还将回到那样的环境中去?
马莉的纪录片没有给出答案 。
精神病其实是外星人 中国天眼被接收到外星人警告信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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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躁狂症患者站在窗前 。
2013年,是《囚》的拍摄后期 。那一年的5月1日起,《中华人民共和国精神卫生法》正式实施 。精神卫生法规定:自愿住院治疗的精神障碍患者可以随时要求出院 。
展映结束后的互动环节,这项规定被观众拎出来探讨 。如果不是拍摄这样的一部纪录片,马莉或许永远不会接触这样的一部法令 。
但拍出了《囚》的她,对原本和工作生活毫不相干的事物有了自己的理解:实际上这个法案对他们来说影响不大,病人可以提出出院,但却做不到出院后正常生活 。来自个人、家庭、社会的各方压力,都可能让他们倍感艰难 。
“有时候可能你的一个异样的眼神,都让他无比难受 。”在点映现场,马莉顿了顿,“我希望你们能够因为这个片子,对他们有些不同 。”
“无人能解的困境”
不止一位观众说,《囚》的观影体验是复杂的 。
东北人的语言天赋,常常让人忍俊不禁 。长春六院里的病患,一本正经爆出的金句惹来笑声,有时说出一句正常人想说但没胆儿说的话引起掌声,转而又被无处不在的压抑带来漫长的沉默,抽纸巾的声音都能被听到 。
有人看完片子写短评,提到观影的某个瞬间,怀疑自己是不是也神经病了 。
精神病其实是外星人 中国天眼被接收到外星人警告信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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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患者在病房里读书:《如何解脱人生的种种痛苦》 。
片子里,一个爱写诗的老人提到他当国民党特务的父亲,老爹被枪毙,他的童年都是“抬不起头”的经历 。几十年后,曾经的“狗崽子”蹲在精神病院的角落里,有一搭没一搭地对着镜头说话 。
没人看得懂他前后矛盾的逻辑:一边感慨自己的人生太平常,又紧跟着说了句“活的还挺幸福”;总结自己的一生是混吃等死,又补充一句“人之常情”;“男朋友我都没有,别说女的了”,接下来的却是“生活得还挺愉快” 。窗外明月高悬,临回房间,老人嘟囔了一句“同难者相悯”,所以没人可以理解他 。
起身,临走,他回过头对马莉说:“你陪我唠这么多嗑,谢谢您 。”
他们自言自语,无视身边发生的一切,常常像是与这个世界无关的人,但却无法真的与这个世界上不发生关联 。
当精神病患者出现在恶性事件的新闻里时,这个群体才会搅动舆论场 。
马莉说,“我看到这样的新闻内心特别地复杂”,与影迷互动时,她的声音始终波澜不惊,但把“特别”二字读得很重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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